地说道:“若不先下手,只怕日后羽翼丰满,你我都要死于他手。”
贾模皱着眉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认真地对贾南风道:“太子无过,杀之不能服众。更何况,娘娘如今无子。”
“你什么意思?”贾谧跳了起来:“娘娘现下无子,以后还能无子?”
贾模懒理贾谧,只对贾南风道:“现在娘娘只能忍耐,若娘娘以后诞下龙子,一切都好说,万一娘娘无子,日后太子登基,娘娘仍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否则,娘娘只能从司马宗族中择一子过继,那此子身后牵扯的势力必然又是一大麻烦。何况,现在太子年纪尚小,身后势力有却不大,易被掌控,而娘娘是太子嫡母,这儿子怎么教,还不是娘娘说了算数?”
贾南风听了贾模的话,深以为然,她白了仍旧忿忿的贾谧一眼,说出了对太子仍旧存在的顾虑:“太子说年幼,却也到了大婚的年纪,他自幼跟杨芷亲近,我又圈禁了杨芷,只怕他恨我至深。”
“太子毕竟心性未定,更何况大婚之事,还是娘娘做主。”贾模如是道。
贾南风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太子独居东宫,为保他的安全,孤下了禁令不准外人出入,也着实委屈他了,他既然是孤的嫡子,为母亲的怎么也会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