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还有念儿,还有你。有一天,你会离开这个皇宫,找一个心疼你爱护你的男人,过着儿孙绕膝的生活,可我,”她摇摇头:“永远都走不了了。”
“真的?”司马宣华的眼神中还是带着怀疑,她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羊献容流下来。
羊献容肯定地点点头,笑着捏了捏司马宣华的脸:“傻瓜。”
也许
是羊献容的真诚打动了司马宣华,她竟然相信了她,心也放了下来,于是她笑着拉起羊献容的手,道:“你那位师傅当真厉害,用过针后,姐姐说身上轻松了不少,您随我去看看。”
羊献容被司马宣华拉着向外走去,嘴里仍旧叮嘱着:“我同冯师傅的关系还是秘密,你莫要说漏嘴了。”
冯杭在宫中待了三日,每日为二公主施针,熬药,竟真的让她气色好了不少,以至于司马衷再到长乐宫时,高兴地不能自已,以为女儿的病就此好了,所以对冯杭刮目相看,连忙让下人们准备赏银,将慢慢一托盘,足有五六十两的银子赏给了他,并道:“你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便一直在宫里住着,需要什么跟皇后说,绝不会有人为难。”说罢,他又转头看向羊献容,道:“皇后举荐的这人甚好,你说说,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