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丢尽了。
可今日,羊挺却改了主意,说到底,行意坊就是个做生意的地方,否则他那个哥哥都能从里面接出漂亮的姑娘,凭什么他不行,只要银子花到了,怕是谁也不敢小瞧他。
打定了主意,羊挺从孙氏房中出来后就直奔行意坊,到了行意坊的门口,他才暗暗惊奇,若不是名满洛阳,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处高门大院竟然是个妓院。
行意坊正门未开,侧门却无人看守,但他刚走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问道:“这位爷是哪府来的?”
羊挺便道:“羊府。”说罢递上了自己的名贴。
谁知那人一看羊挺的名贴,便请他稍候片刻,自己则匆匆往内院走去,不多时,那人又匆匆地出来,给羊挺作了一揖,道:“我家夫人有请。”
“夫人?”羊挺从未来过这等地方,又不知规矩是什么,只是觉得这家妓院的行事实在太过奇怪。他跟着那人一路走到一处小院,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便离开了。
羊挺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却看见厅内上首席地而坐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而旁边坐着的,竟然是羊附。羊挺大吃一惊,自己跟了羊附这么多天,明明亲眼见他进了书院,怎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