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没了地说话,让别人怎么说?”冷子墨爷爷说完,紧接着就把目光投向了希文。
自从进到这间房子,那股熟悉而又让人后怕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而到了冷子墨爷爷房间后,这感觉更加强烈。希文默默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道:
“爷爷好!阿姨好!我是子墨的同班同学,是今天刚转校过来的。”
“哦!呵呵,原来是子墨的同学啊!今晚跟子墨去哪玩儿啦?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冷子墨爷爷和蔼地问道。
希文刚想回答,站在旁边的冷子墨已经忍不住了,他嘴巴一张,便如同藏着滔滔不绝的长江之水,延绵不断地在说:
“爷爷,我说我这同学可厉害啦......今天我们路过那个......幸亏我机灵......”
说话不带喘气的冷子墨一直在叭叭叭地说,希文则是盯着躺在地上的小祖宗发呆,他们两个都没有发现,一直和眉善目盯着他俩讲话的两个长辈,这时的神情变得异常凝重和严峻。没有任何预兆,老爷子快速掐了个口诀,两道金光快速地射进了冷子墨和希文的身体里,二人们闷哼了一声,然后往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金光入体,他们背后顿时黑雾缭绕,两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