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
深深地呼吸了两下,冷子墨忍痛扶着希文的手站了起来,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把血往铜钱剑上抹。冷子墨的血对于冷家的法器来说就像是一把开封的钥匙,铜钱剑也不例外,染了血的铜钱由最开始的黄绿色一下子变成了橙红色,继而深化成焰红色,最后直至整把铜钱剑发着热烈的红光,他又把书包里的一沓符咒拿出来放到了裤袋里,接着用力一扬,那书包舒展成一件橙色的道袍。穿上道袍的冷子墨倒有他爷爷的几分风范,他对希文说:
“虽然祭祀仪式结束了,但是它应该还没有完全成型,它现在在找脸,不能让它的脸长出来!”
希文郑重地点了点头,两人提起自己的剑再次冲身上前,果然与冷子墨猜的一样,那怪物完全没有察觉到二人的行动,冷子墨举剑直劈其中一头,希文则攻向其腹部。虽然听不到,看不到,见不到,可这怪物毕竟是鬼魅所成,对灵力的感应绝对是最敏感的,所以当冷子墨那散发着巨大灵力的铜钱剑快削到它的额头时,那怪物立马伸出一双手抓住了铜钱剑的剑身,但也正因为铜钱剑灵力的巨大,使它未能及时察觉到希文那细剑的存在,因此希文得以直接用他的细剑穿透了怪物的肚子,附在细剑上的“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