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总算安静下来,上官锦放下手。
“走了?”苏黎若抬手揉了揉耳朵。
刚刚这人把她耳朵堵得死死的,竟是一丝一毫声音都没听见,耳朵都麻了。
“走了。”黑暗里,上官锦的声音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你”
“乖,别说话。”男人的声音少了往日的清越,多了几分暗哑,把她往外推了推。
只可惜假山洞里太狭窄,少女柔软芬芳的身子依然紧紧挨着他。
上官锦默默想,原来比刀伤还难忍受的折磨是这样的。
他无法抗拒,又甘之如饴。
“黎若啊”他喊了声。
“嗯?”
年轻的世子爷低叹一声:“我有些难受。”
“怎么了?”
怎么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不顾一切把身边的女孩子揉进骨血里。
“我大概是旧伤又发作了。”年轻的世子爷可怜巴巴道。
苏黎若抬手,覆上他的额头,喃喃道:“不可能。”
他的伤明明已经快好了,再过上一段时间连针灸都不再需要,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发作呢?
上官锦闭了闭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