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我家老太太一辈子吃斋念佛,心地善良,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将她接了过来。”刘管事一番话解释下来。
司马克闻后轻笑了一声,提步走进了前厅。
刘管事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
刘管事参透不了司马克的这个笑,只得诚惶诚恐地跟上。
司马克身形高大硬挺,一进门便险险将门框罩个严实,犹如一座大山压来。
刘氏急忙起身,“司马大人请上座,上茶,方才有点小事耽搁,没有出门远迎,还请大人勿怪。”
司马克摆摆手,在主座上落下。
随即又刘家的丫鬟彩月提着茶壶袅娜走来,彩月是丫鬟中举止气质最为端秀的,前几日听闻府中有贵客要来,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倒茶的机会。
“啊......奴婢失礼了。”因为分神偷看,茶水直接满溢了出来,幸亏没有烫到司马克的手。
司马克皱起眉。
彩月连忙掏出绣帕去擦,谁知却被人半路掐住了手腕,他冷眼一睨,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吓得彩月迷恋的双眼立时清醒了过来。
彩月噗通跪倒在地,“奴婢不是有意的,请大人恕罪。”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