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这青天白日的,她睡得哪门子的觉?”刘子胜问。
春浓拿着扫帚往他脚下一扫,“我家小姐什么时候困什么时候睡,有什么不对?”
刘子胜刚从聚福楼受了气,此刻是窝着火来的,谁料想又被拒之门外。
当即怒道:“表妹倒是清闲享受,想我刘家的女儿,一个个忙着学算盘,看《商要》,在外结交,打开门户,唯独你家小姐一人,白日睡觉!”
春浓“啪”地将扫帚一丢,“表少爷,我家小姐姓杨,不姓刘。再者你又怎么知道我家小姐妹学过算盘,没看过《商要》!我家老爷在世时,三岁就已教会小姐心算珠算,至于《商要》,不过是我家小姐十岁以前的桌上玩物,就连我都能背出几句。”
“呵呵!”刘子胜冷笑一声,“她若真有你说的这么好,还不满临安的男子上赶着想娶她?又何必跑到我们柳州来!”
这些话,要是换在平日里,刘子胜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可这会儿面对春浓的咄咄直言,他一时被气得脑中充血,全然没了方寸。
正要将方才的话收回来一些时,杨婧掀起挂在屋外的门帘。
刘子胜心下一惊,转头怒斥春浓:“你这个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