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信件左上角描着两朵娇艳的梅花。
她撕开封头,沈耀的脑袋立刻凑了过来,好奇问道:“奇怪,怎么大家都知道你是杨小姐了?我明明只对孟大哥一个人说起过你的身份啊。我瞧瞧,是谁写给你的?”
她手一收,沈耀只寥寥看到几个字。
“四。”只单单凭着这个数字,沈耀也足以猜出写信的人是谁。
他抱着手走到一旁凳子上坐下,“这江四郎是怎么回事?不是号称‘冷美人’不近美色的吗?怎么还学着那些酸秀才给你写起信来了?”
“他本就是个酸秀才。”杨婧匆匆掠过信里的内容,转头对沈耀道:“春浓醒了告诉她给我买点菊花茶回来,我出去一趟。”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要去哪儿啊你?”沈耀站在门口怒道。
杨婧似是没听到一般,飞快地走出小道。
来到那日与江秋白相遇的茶棚。
远远地,便见有人打着伞站在棚下。
杨婧提步走了过去,笑道:“江公子真是好福气啊,不但这下雨天有人撑伞,就连青天白日的,也有人时时刻刻在身边伺候着。”
这“伺候”二字若是换在平日里,江秋白听完必定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