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到,自己今日竟然是以这样的身份,和原由到此。
这让她在面对江秋白她爹时,少了几分勇气和肆意。
她站在江家人面前,弱小得像一只随时可任人踩捏的蚂蚁。
江秋白握住她瘦弱的肩头,“万事有我。”
大院里,墙头高立,树影成荫,这样的高度绝不是杨婧可以轻松跃过的高度。
这感觉有些压抑。
江秋白的父亲江慎原是太子的陪读,后升至为翰林学士,因腿脚不便,这才主动致仕在家,江家子女经由他的手,极少纨绔。
夜黑得沉寂。
“谁是杨婧?”终于在一阵压抑的沉默声中,江慎从屋中走了出来。
杨婧和江秋白比肩立在院中,四周是江家的哥姐弟妹,江氏站在一旁抹着泪,还有几个二房三房的夫人门也被叫醒了,此刻缩在一旁,不敢说话。
夜风呼呼而过,杨婧瑟缩了一下身子,江秋白立刻关切的低下头。
她摇摇头,挤出一个笑来,“也难怪你会宁愿躲到山上去做和尚,也不愿回家。”
江秋白弯了弯唇角,绝美的侧颜让她一愣。
好在他很快便冷下了脸,转过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