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几个丫鬟年纪较长些,杨婧低声道:“几位姐姐别怕,左右我与你们不过是一类人。”
丫鬟中有人极快提醒道:“姑娘折煞奴婢们了。”
“哪有折煞,我们本就是一类人,还是最可怜的那类,四郎如此优异的儿郎,这柳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家姑娘日日夜夜期盼着能与他说上一句话,而我们,唉,罢了...我早该知足了。”她哀怨道。
几个丫鬟再次对视一眼,不敢表态。
杨婧只好接着哀怨,“听说今夜被押进府那女子,容貌秀丽,端庄淑德,是一等一......”
“姑娘你误会四郎了!”冲水的丫鬟实在听不下去了,“那女子分明与四郎半分干系也没有。”
“是啊,我们四郎平日里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沾染女色。”另有一名丫鬟也听不下去了,她们都是自小养在江府里的丫鬟,从小伴在四郎身边长大,最最听不得旁人对四郎的诋毁了。
杨婧垂着首,吸了吸鼻子,“唉,你们不要再骗我了,我心里都知晓的,她若不是四郎的人,又怎会深更半夜的押进府中......”
“姑娘,不管你信不信,我家公子都不是这样的人,你莫要再这样辱没他!”小小丫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