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管事见状赶紧上前来扶,“老太太,听派出去的下人说,表小姐这几日与江家四郎走得尤其近,我们要不要改道再去敲打敲打?”
刘氏瞪来一眼,“糊涂!那江家是何等门户?那江四郎又是何等身份,岂是你我可以敲打得了的?”
半响,刘氏叹了口气,“罢了,我瞧这杨婧今日算是转了性了,你且去把临安的地契拿来。”
“那,田地的呢?”刘管事多嘴问了一句。
刘氏厉声喝道:“刘管事,我看你是糊涂了吧?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送几个铺子给她玩玩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任由临安那百千亩的药田败个干净?”
“是是是,老太太说的是。”刘管事驱马回去拿地契了,刘氏则被丫鬟婆子扶到了就近的酒楼坐着等。
待到刘管事取了地契再次敲响杨婧的后门。
杨婧却不开门了。
刘管事耐着性子催了一遍又一遍,里面回答的只有春浓的声音。
“刘管事,您别再敲了,我家小姐午休了。”
刘管事歪着身子看了一眼外边的大太阳,这才什么时辰,怎么就睡了呢?
可无奈敲不开门,刘管事只好来到酒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