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将玉接过,放到明晃晃的油灯下一照,只见玉色天成,浑然青翠,是块好东西。
便不敢私下拿主意,“公子稍等,我家掌柜正巧也在,敢问公子想当多少?”
这可是杨家的传世之玉,岂能典当,杨婧伸出五根手指,“就这个数吧。”
小厮笑问:“五十两?”
杨婧摇摇手,小声道:“五千两。”
小厮吓得一愣,“这,这我得问问我家掌柜。”
杨婧巴不得他多问会儿,“去吧,这可是块好东西,若当不了这个价,下次我再带点其他玩意儿来,你去问问吧。”
小厮笑呵呵的去了。
她背靠着张老,佯装等待之色,耳边不时传来一句,“五百两!”
“一千。”
褐衣男子掀眼看了杨婧一眼,继续转头杀价,“八百两!不能再多了!谁知这画是真是假,我又不懂看画。”
张老气愤回道:“胡说八道!我前前后后卖过你多少画了,若都是赝品,你这安宁当铺还能日日安宁?”
褐衣男子不语,张老卷起手中的东西,“罢了,看来这画与你无缘,我且去别家问问。”
“别别别,张老,您带来的画,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