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人,倘若这时候装傻,只怕日后别有心眼的人哄劝了小小姐,再把这事一捅出来,到时候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思量再三,齐妈子还是顶着脑袋上了。
“小小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齐妈子敲了敲门,低声哄道。
“哗啦!”一个描金牡丹花瓶哐啷砸上门框,齐妈子被吓得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就是这道门,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滚!都给我滚!”纪如月歇斯底里叫道。
几个丫鬟对视一眼,“齐妈妈,要不等阿伟探听消息回来后再来劝小姐?”
齐妈子一眼瞪了过去,“你们懂什么!眼下主子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怎么能拈轻怕重地跑开,平日我都是如何教导你们的?都是些不成器的小贱蹄子!”
骂归骂,齐妈子心中还是没想到劝慰小小姐的办法,在门外烦躁地走着。
忽然,阿伟“咚咚咚”地跑回来了。
“齐妈妈!”阿伟喘着气,“是真的,外面都在传,四郎真的成亲了!”
“嘘!短命的,小声点!”齐妈妈手指着阿伟的脑门,“你确定?问过江家人没有?”
“不用问,外面全是女子的哭声,我抓了几个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