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的话,“你口口声声在外自诩为四郎的老师,敢问你真正教过他一天书吗?怎么就好意思打着江家的招牌,在外招手学生?”
张老对这事早有应付,“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懂什么?即使老朽只教过四郎一些肤浅处事的道理,那也是师。”说到这,他眼睛瞄了一眼江秋白的表情。
江秋白是个擅长给人留情面的,张老拿准了他绝不会当着杨婧的面下他的台子。
谁知江秋白闷声一笑,“说起这事,我倒也多次被人问起。”
“问起什么?”杨婧问。
“有人问我,张老究竟教了我什么。”江秋白想了一下,“学生也实在想不起张老教过我什么,今日正巧,不知可否请张老为学生解惑?”
张老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四郎,你...你切莫听这小女子胡乱搬弄是非啊,老朽对四郎忠心可鉴,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关切啊!”
“哈哈。”
真是想不到这世间竟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她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张老您膝下好像没有儿子吧?”
张老被戳破了面皮,顿时恼羞成怒,“你!”
“你个不知廉耻的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