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趴在草丛的姿势对他来说只是闲散娱乐一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害怕。
他目光投向前方,小声道:“看来春浓和我们一样聪明,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
听到这个,她忽然好奇问:“江廉呢?他不是一向和你如影随形的吗?怎么可能放你独自一人上山来?”
江秋白闻言勾了勾嘴角,“是哦,只怕这会儿他也学着我,护着你家春浓不知躲在何处呢。”
杨婧耳边传来烦躁的虫鸣声,她晃了晃脑袋,也不敢幅度太大,可那恼人的声音经久不散,就在耳边。
江秋白见状,伸手捂住了她的右耳。
“再忍耐一会儿。”
她默了声,只觉得耳坠有些发烫。
“今夜只怕是回不去了。”
“不行。”
他笑,“山路险峻,阶梯陡峭,就算是点着火把,两个时辰都不一定能走下去,更何况还有这伙人在这里守着。”
“你就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将他们赶走吗?”杨婧烦了,干脆问道。
江秋白差点笑出声来,语气无奈,“且还不知他们身后之人是谁呢,我如何驱赶他们离开?难不成在娘子心中,为夫就是这般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