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让也跟着笑,“你这是在嘲讽本邪医。”
“就连你自己都知道自己是邪医,倒也挺有自知之明。”
薛让笑得幅度太大,导致上药的伤口再度撕裂开,他盯着她脸上滑过的片刻担忧,心中不觉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自打出生,他就没见过不怕自己的女子。
这人,也算是头一份了。
上完了药,杨婧也不同薛让啰嗦,“我还要赶着回家,没时间再在路上耽搁了,要不然这样,我找辆马车,再找一队镖师,出点银子护送你回家吧。”
薛让一听,冷笑一声,“回家?回哪里的家?”
“自是回你自己的家。”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推着春浓和蓝启明上车。
薛让大步向她走来,“看样子,你似乎很急切地想要甩开本邪医。”
“是啊。”她大大方方承认,她想甩开他本就是从见面那一刻起,主意就没变过。
“为什么?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又想甩开我?”
要知道,寻常人若是得遇见薛让,别说想方设法的甩开他,就是与其多说几句话也会觉得此生定能延年益寿、百病消除。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