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不…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她挑眉,“说不出来了吧?你只见过男人,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阿莹跃跃欲试,“难不成你尝过?”
“那是,只不过我如今有事回家,而我相公人远在柳州。”
“柳州,那个地方我知道,呵呵,可穷癖了。”阿莹捂嘴笑道,一副天真之色。“你?你已经嫁人了?”
杨婧瞥了她一眼,撂下筷子,“是啊,我吃饱了,这法子呢,我也跟你说了,至于学不学,做不做呢,那就全看你自己了。”
“诶诶,你等等,这…这药应该上哪儿买去啊?我薛让哥哥常年浸泡在药罐子中,要是被他发现了……”
“做大事者,必当不拘小节。”她继续忽悠,“你又想得到他,又怕被他责罚,其实他能怎么责罚你呢?无非就是晾着你几日不理你罢了,这有何可怕,等他气头一过,你再打蛇随棍上,多来几次,他还能不从了你?真是,这事可是十分讲究毅力的。”
阿莹被说得很是动心了,捏着手绢,等杨婧一走出院子,立刻叫来丫鬟去准备。
杨婧晃着步,回到大院外,看着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