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老薛。”
“你闭嘴。”薛让喝他一句,又说:“起身把裤子脱了。”
“啊?又脱?”
“让你脱你就脱,废话怎么这么多!”
“可这不是还有……”荣亲王向着薛让挤眉眨眼,熟料“唰”地一声,下身的长裤碎成了几块破布,杨婧避开眼。
薛让用手一扯,将她送到站起身的荣亲王身前。
“看仔细了。”
她梗着脖子,不敢向下望,“看…看什么啊!”
“自然是看他……算了,你起来。”薛让临时改了主意,一把将她拉回,掌风一松,荣亲王“彭”地一声躺上了床,哎哟哟直叫唤。
“此毒名为绮香,中毒者,伤口由内到外逐步腐烂,发出腐尸般恶臭。”薛让一边说,扯开被子将武进盖上,再拉开他胸膛的亵衣,“只不过他中毒的地方比较奇特,想来是下毒者知道我在此处出现过,于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盛宴。”
虽不知他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可杨婧还是抱着多学一点是一点的心态将他说的话认真记下。
万一日后再有遇见,也好有个应对之策,若是遇不到,长个见识也是极好。
薛让手持薄刀,在武进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