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让深深看了她一眼,此女总是于不经意间能让人惊艳。
是啊,他辗转多年,困惑已久的问题,居然在今日被她这短言几句道破。
世人皆骂他亦正亦邪,救的人远不如杀的人多,可天下有谁说过医者不能杀人?
薛让在屋中走了三步,笑意深邃。
“说得好,如此我便教你这医毒双术,只是能学会多少,有且就看你的造化与本事了!”
整整一夜。
薛让以荣亲王为例,将他身上所有大**道与致命要点一一讲了一遍,见天色已晚,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扔来。
“今夜就别睡了,好好看看这本书,明日子时之前还我。”
“经穴图。”
她随手翻了几页,其中多为人体各大穴道与机理构造的讲解,旁边加以注释和简图,她摸着书末的落笔“薛让”二字,抬首问:“这是你写的书?”
“不是我难不成是你?”薛让打了个哈欠,挥挥手赶她去墙脚,“去那儿看去,别挡着我干活。”
她意外的没有反驳,依言走到十步开外的茶桌上,信手翻开第一页,却听床上传来闷哼之声。
一抬头,不知何时点亮的油灯微光中,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