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竟然带着孩子一齐跟别人跑了,还告诉了我当年下嫁李家是家族安排,自己当年早就心有所属……”
苏牧默然,心里负罪感更重,这等俗套又狗血的剧情听来荒诞,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李庆年才是最最可怜的那一个。
“其实……我还是感谢你的,虽然手段下作了点,但在那里陪了我一下午的时间,劝我放弃轻生的念头……”李庆年虚弱笑道。
苏牧手上动作有些僵硬,勉强笑道:“所以您还是节省体力逃出去,这样才能换上欠渔夫阁的钱呀。”
李庆年气笑了,说道:“你倒是个好员工,当个临时工真是屈才了……”
忽然,地面强烈的震动起来,莫名的气机变得紊乱,铁皮房子外传来了一阵海水翻腾的声音。
苏牧面色一变,抽出背包中的短刀,将最后的绳子割断,背上了李庆年。
屋内其余的武者皆是变得疯狂起来,不要命的挣扎着,声嘶力竭的求救。
苏牧只觉得脑袋里混乱不堪,轻咬舌尖,转过身,对屋内其余的武者深深一鞠躬,随后,背着李庆年,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外边风云色变,雷霆卷积,方圆不过百米的潭水竟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