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这位师叔祖的养气功夫不到位的很呐!
看来在临唐岭神拳堂日子不好过的原因,也不单单是本地的江湖势力排外那么单纯了。
魏子舟将盖子扣在了茶盏上,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说道:“带我去看看冯遣唐吧。”
那小光头这才如释重负,擦了把头上的汗,连忙答应了下来,领着魏子舟苏牧和宋小雨三人往后院走去。
宋小雨有些局促,走马上任编外临时工之前,他其实还是对这个江湖有一些粗浅的了解,进了渔夫阁的门,也有苏牧一直带着他,但那跑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任务,何曾见过如此场面。
他摸摸脑袋,先前那场混战不幸波及到了他,头发好像少了点。
这触目所及皆光头的景象让人想不注意自己的头发都难。
也不是那佛门释家,一个个光头样貌既不慈悲也不端庄,而是肌肉嶙峋,体魄健硕得惊人,浓厚的气血压的人喘不过气,先前那世家子在壮硕光头身下挣扎的景象着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苏牧稍稍提气,气海丹田里硕果仅存的玉佩微微转动,悄无声息的吸纳着那位师叔祖散溢出来的气血。
这并不是他有意控制,只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