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身体恢复情况不容乐观,这几天虽然跟梨子立下了军令状,但怎么也不能真把陈新州的脑袋给砍下来,所以他干脆就不往梨子身边去凑,也省的那个本就麻烦不断的女人再去惹麻烦。
苏牧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长叹口气。
“不知道陈新州能不能搞定那个道士,最好能拼个两败俱伤……”
对于陈新州,苏牧对这个傻子真算得上是又爱又恨,不止一次的对他动过杀心,但迟迟下不去手。
一方面还需要依靠他七重楼实力这个底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恻隐之心,对一个什么都不懂,每天朝自己憨憨笑着的傻子,他实在下不去手。
但是这段时间来,陈新州的举止行为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饭会自己吃了,衣服会自己脱了,甚至还能说上一两句连贯的话了。
可苏牧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可谈不上一丁点的欣慰。
“难搞啊……”
苏牧成天提心吊胆的提防着他,还得处处关注那个抢了自己饭碗的道士,每天还被那个女人催着找下山的路,他感觉自己已经身心俱疲,马上就要被掏空了。
下边人看着一会儿咧嘴笑,一会儿皱眉沉思,表情变换不定的苏牧,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