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了。
“这个姓段的八成是个实力不低的练气士,但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也不太会……”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苏牧脑海里闪过的还是月云湾秘境里的惨状。
自己好像就从来没有碰到过真正有强者风范的高手。
那个容貌年轻的练气士实力够强,连山势都能给强行断掉,月云湾秘境里那个实力则更为夸张,几道灵力龙卷至今还是他的心中阴影。
这些人,都良心大大的坏了。
“陈新州?”苏牧闪过了这么个人,但旋即便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傻子自顾不暇,应当不可能。”
他有没有可能恢复了神智?
苏牧生性多疑慎重,这个想法一在脑海中生成,便如野草般扎根,挥之不去。
“不想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在这几天内下山!”苏牧心中坚定了这个想法,这种情况还在山寨里待着,简直是找死。
他自己查探了一遍这些士兵的来路,最终在领头的一个披挂都和普通士兵不太一样的人身上摸出了一块腰牌,上边用他也看不懂的符号写着些什么东西。
“鬼知道是什么,拿了再说。”苏牧四下摸索,发现这人身上保命的东西还不老少,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