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两人不是同一个房间,只是互相都是隔壁。
血笛先生盯着唐斩的房门看,看了很久才轻轻一声长叹:“枪是刀,刀是剑,枪不是枪,枪不是刀,枪也不是剑!”
在院子中候着的一名年轻人不明白。
苏东城却明白,他走到血笛先生的身边说道:“先生,你的意思是唐斩已经达到了无器之境?”
血笛先生摇头,继而说道:“是正在走向无器的路上。”
苏东城失望,但仍动容:“这么说他的修为虽然不高,但境界已经走在我们的前面了。”
“所以他能杀枪王,能杀刀王,而我们不能。”
血笛先生轻弹了一下手中的血色玉笛,向院门口走去。
“先生去哪里?”
苏东城奇怪,那年轻人也奇怪。
他们记得血笛先生已经有三年没出过院门口了。
血笛先生已经走出了院子,声音传回来:“这一战让我获益良多,所以我总得要替他做点什么。”
苏东城剑眉微挑了挑。
那年轻人问道:“大总管,先生要去做什么?”
“唐斩逼钱容磕了三百个响头,杀了钱家六老。”苏东城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