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并没有屠杀这些投降了的人,而是挑选了一部分身强力壮的当做衙役,其余的他都放走了。朱桐羽的宅院被洗劫一空,里面的绝大多财物被美其名曰“充公”,还有一部分被衙役们私下瓜分了,县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桐羽家里的财宝不计其数,看来这些年没少抢掠别人的,作恶多端,死了也不足惜。朱桐羽的老父亲应该是惊吓过度,昏厥在了床上,一直美苏醒过来,县令还算仁慈,命人把他送到了当地的“寄养院”。
朱桐羽的地窖里不仅收藏有堆如小山般的财宝,还有很多酒酿,其中不乏一些酒中极品,我一眼扫过去,看到了一瓶很熟悉的酒,我打开塞子闻了一下,这正是那天晚上县令和我一同喝的酒,想必那瓶也是朱桐羽赠送的吧。我趁他们不注意,把这瓶酒藏到怀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到县衙已是戌时,天地黄昏,万物朦胧,我离开了队伍,“何兵曹去哪里?”老李问。
“喝酒!”我回答。
“天已经晚了,何兵曹早些回来。”县令说。
我没再理会,径直走向“广兴”酒肆。
酒肆里的人还不少。看到我,掌柜的忙招呼道:“呦,恩人,什么风把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