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走到窗边,看着湛清漪上了车,车子缓缓开走,他回头就往办公室走,“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傲立鹤兄妹两个对视一眼,无奈又害怕地跟了进去。
不远处,那辆已经开走的车停在路边,湛清漪眼神冷然,耳朵上戴着个耳机,他们三个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进了她的耳朵。
刚刚她借着拍傲立鹤肩膀的那一瞬间,把一个窃听器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
这个对于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她刚才的话就是导火索,就看他们三个怎么个“火拼”法了。
“刚刚清漪说的话,是怎么回事?”
程沧海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怒意,显然他已经想到什么,而且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傲立鹤嗫嚅着,知道躲不过,只好说实话,“就是、就是那天来的那个客户提的那单生意,我就---“
程沧海眼神一变,气得直咬牙,恨不得一人扇他们几个耳光,“我说过不接这单生意,为什么不听?”
这单生意的雇主是政府要员的妻子,要拿到丈夫与人偷情的照片,以要挟丈夫不准跟她离婚。程沧海早有言在先,牵扯到政府的生意不要接,他两个脑子生锈,忘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