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渗出来,“这话说的对,我是体会不到,因为我的心早就死了!”
什么?黎子阳一愣,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问,不期然地想到一些关于她的事,三年前她的警校学习还没有结束,就匆匆出国读书。
难道,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而且还是让她极度伤心难过的事?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到底做不做?!”
这个问题显然犯了湛清漪的忌讳,她脸色一变,眼神说不出的怨恨:
不用说,她肯定被别人狠狠伤过,而且这辈子都忘不了。
不过,她这话一说出来,不是又给了黎子阳嘲弄她的理由了吗,难道她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她是怎么把黎子阳给激怒的吗?
“呵呵,”果然,黎子阳怔了怔,突然笑了,“湛清漪,你的性子还真是倔,这样的话居然敢说第二次,好,很好!”
他越来越觉得,找对人了。
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她都会给他不大不小的惊喜,让他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都充满期待。
即使,不是每次见了她,都非要跟她上、床不可。
湛清漪暗暗叫一声苦,脸也涨得通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