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一颗地从额头上滚下来。
这些,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问过程沧海。
因为,她在国外这三年,根本不记得家里的人还需要她照顾,还需要她替他们分忧。
“哈哈,”傲立雪再笑,终于打掉了湛清漪那讨厌的自命清高,她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你当然没有,你在国外读了三年书,花了多少钱,你总该知道吧?”
湛清漪心里一惊,脸色都有些发白,“你是说---”
对了,她在国外读书这三年所有的花费,都是程沧海给的。
虽然她也有打零工赚钱,但也只是稍作贴补而已。
这么说,程沧海身上的负担,还不止这些?
“宜卓这两年的生意也不怎么好,程哥还要养活事务所那些人,就算我们有三头六臂,靠正当生意也没可能挣到那么多钱,你明白吗你?!”
说着说着,大概是想到这两年的艰难,傲立雪悲从中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好不委屈。
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如果有别的办法,她愿意脱光了躺在陌生男人身边吗?
这个世界上是有些人很贱,但有几个人是心甘情愿自甘下贱的?
湛清漪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