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回来。湛清漪在他面前长大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性子有多倔,有多高傲!
“我---”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清波的事也不用你管,如果你不想我爸死,就先别告诉他,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些,你走,立刻走!”
湛清漪伸手指着门口,冰冷地仰着脸,露出她从下巴到脖颈的、近乎完美的弧度来。即使在盛怒之中,她仍然是绝美的,清冷的,无与伦比的,不会给人讨厌的感觉。
有些人,天生就是骄子,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
程沧海只觉得喉咙里发干,嘴张了几张,到底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湛清漪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泪汹涌而落:黎子阳,我喜欢你,是不是错了,是不是错了?!
不管谁对谁错,现在都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清波的手术虽然成功了,但能不能醒过来,谁也不知道,更没有人能保证,他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每次湛清漪隔着玻璃去看清波时,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恐惧和悲伤都令她摇摇欲坠,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也省得这样生不如死!
万幸的是,黎子阳很守信用,他白天回公司处理好工作上的事,黄昏时分就又急匆匆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