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怎么伤成这样?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才去叫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不知道。
湛清漪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无声苦笑。
程沧海仍旧一句话都不说,大夫拿酒精棉为他的伤口消毒,应该很疼吧,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整张脸板得跟柏油路面似的。
“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有你好受。”大夫嘴上忙活,手上也不闲着,替程沧海消好毒,又缝了几针,包扎好后,他满意地长舒一口气,“好了,过几天拆线,记住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他喋喋不休地交代了一些事,湛清漪客气地把他给送出门,再回来站到墙角,也学着程沧海的样子,玩起沉默游戏来。
她知道,程沧海这个样子,表示他真的生气了,或者真的伤心了,或者真的失望了,诸如此类不好的事,所以她不敢打扰他,至于结果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会说出来。
也许是骂她一顿,也许是打她几个耳光,然后说再也不会管她,再也不会管湛家的事,然后---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医院陪清波,我不打扰你,先走了。”
令湛清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程沧海的眼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