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人家哭都哭了，他先认个错呗，还只顾着表明立场，心肠要不要这么硬？
“我没事，”湛清漪赶紧擦泪，这泪却是越擦越多，“我只是、只是觉得很抱歉，昨天晚上我---”
听她提起昨天晚上，黎子阳只是淡然一笑，他并没算究根问底，以免让湛清漪更难受。谁料他还没等说什么，一眼瞥见床的清波动了动头，他的心猛地一沉，脱口大叫，“清波要醒了！”
什么？
湛清漪一呆，瞬间明白过他的话来，“唰”一下回过身，果然见清波又动了一下，眼球也在动，嘴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声来，真的要醒过来了。她激动得浑身都在抖，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床前，小心地叫，“清、清波？”
“唔……”清波无意识地应一声，脑袋轻轻转过来，又转过去，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
“清波，你醒了吗，清波！”湛清漪紧张得脸色发白，两只手死死抠住床沿，拼命压抑着自己不尖叫出来，“清波，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是我，是姐姐在，你睁开眼睛啊……”
黎子阳看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拔脚就跑，“我去叫医生！”
不多时，医生和一名护士急匆匆地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