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对你的能力來说。绰绰有余。那些杂碎不是你的对手。”乔子炎很满意地点头。当然。他所说的“杂碎”。就是指黎子辰一伙无疑。夸赞完了。再看一眼满身伤痕的兄弟。他笑了笑。“不过。就不是出身身黑道的人來说。你出手好像有点儿狠。”
他是混黑道的。见过不少血腥。本來应该很坚韧吧。可当他看到湛清漪出手伤那个男人。也就是正昏迷着的、他的兄弟岳嵩时的狠辣绝决。禁不住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女人到底还是温柔点好。像湛清漪这样的人。谁敢做她的枕边人。
“我出手要是不狠。怎么把你逼出來。”湛清漪冷冷看着他。显然还在介意他对她的这场试探。“还有。肖翼飞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话对你应该也有用。”
她话里别的部分。黎子阳和乔子炎都沒听到。唯一听得真切的是一个名字。“肖翼飞。是什么人。”
尤其是黎子阳。立刻如临大敌般地看着她。气息都有些乱。就算是刚才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沒这么害怕过。
“你们沒必要知道。”湛清漪自知失言。回头就走。“黎总。我们不是要去总部。走吧。”
乔子炎看着她的背影好大会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逼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