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却徒劳无功,“你、你---”
“子阳!”听到动静越来越不对劲,湛清漪已经明显急了起来,“你怎么了?!到底是谁在你旁边,你怎么了?!”
“没事!”黎子阳咬牙忍痛,快而疾地回话,“是小、小阎帮我倒的咖啡太、太热,我、我不小心烫到---”这个黎子阳,都痛成什么样了,还费心思编谎话骗人,亏他有这份闲心。再说了,他刚刚明明说在外面,阎茗荷是他公司的秘书,跑到人家地盘上帮他倒咖啡,天生的劳碌命吗?
哈哈哈,程沧海无声地、嘲讽地笑,声音压得更低,“黎子阳,我现在有点儿佩服你了,不想清漪担心你,是吧?那就跟她说,你要离开她,离她远远的,她就不用替你担心了,你说啊!”
黎子阳急促地喘息着,用力后仰上身,以期可以离电话远一点儿,“疯子!你是疯子!”除了这个,他真不知道再说什么。右肩上撕裂一样的疼着,鲜血慢慢渗出来,白衬衣上已经一片血红,这种痛苦,是他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承受。
“还不肯说吗?”程沧海还真是够残忍,也够疯狂,慢慢转动手腕,刀尖在黎子阳血肉中一点一点翻动,鲜血以更快的速度涌出,这情景好不诡异!
撕裂一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