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第二天,累了一夜的黎子阳脸色有点发白,但精神很好,因为他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乔子炎的脸瞧,要把他脸上给瞪出两个窟窿来似的。
“咳,咳---”乔子炎让他瞧得老大不自在,假咳了两声,“阳少,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身后那帮兄弟就知道这个老大嘴里没正词儿,一个一个都憋笑憋得快要成内伤了,他们知道这次惹火了黎子阳,个个都不敢出声,怕黎子阳来个“枪打出头鸟”,岂不是死得很冤。
一旁的湛清漪微低着头,脸色还有点红,酒里的催情药好猛,她到现在还觉得身体很难受,反常地热。
“你把清漪害成这样,想就这么算了?”黎子阳恨恨瞪着他,大有扑上去掐住他的冲动---要不是怕刺激到湛清漪的话。
“谁叫她替人强出头,”乔子炎大概也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但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服软,“再说,那小子无故伤了你,就不用付出代价?”
“那你也不该迁怒无辜!”黎子阳“啪”一个巴掌拍在桌面上,“我答应过清漪,不计较程沧海伤我的事,你---”
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