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湛清漪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跟了上去。
到了总裁办公室，黎子阳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湛清漪站在他旁边，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很沉闷。
冷静下来的黎子阳意识到自己刚才又犯大错了：骄傲如湛清漪，连一句重话都吃不下，更何况他刚才居然想要打她！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生气，如果不是湛清漪挡开他的手，他真不敢想像---
“我昨天去了紫水晶酒吧，”湛清漪突然开口，好像并没有生气，“我---”
“你把丹彤怎么了？！”然黎子阳神经却是高度紧张，知道湛清漪之前一直在针对刑丹彤，一听这话就没办法冷静。
湛清漪喉咙窒了窒，突然就笑了，眼神嘲讽，“我能把她怎么样？黎总觉得，我会把她怎么样？”
黎子阳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我是说，你要去紫水晶，也不用特地请假，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跟你说？你又会以为我是故意针对刑小姐，”湛清漪看了他一眼，“黎总，不是我要贬低你，你太容易相信别人，这样真的很危险，你---”
“我相信的人并不多，”黎子阳打断她的话，情绪总算正常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