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感觉到就要失去什么的恐惧，黎子阳就算再冷静，也沉不住气了，“忽”一下站起来，死死攥紧了拳，“湛清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原则跟方法，我不想干涉你太多，也一直谨守着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做的还不够是不是？！你想我怎么样，你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样？！”
似乎是被他暴怒的样子给吓到，湛清漪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发白，也有些不安，“黎、黎总，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
“我相信你，这也是我的错？！”黎子阳怒极反笑，眼里却有着深切的悲哀，毫无保留地付出和信任，换来的只是湛清漪离他越来越远吗？“湛清漪，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他狠狠一拳砸在桌面，居然生生砸碎了桌上那只玻璃杯，碎片刺入他的拳头，刹时鲜血淋漓。
“黎总？！”湛清漪吃了一惊，奔过去抓起他的手，“你疯了吗你？！”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伤害自己算什么英雄？！
“你说，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你说！”黎子阳却不依不饶起来，不顾自己流血的手，一把掐住了湛清漪的双肩，拼命用力。
剧痛传来，湛清漪又惊又怒，本能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