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抬起手腕来，用力睁了睁眼睛看手表，好像是十一点吧，或者十二点，“该……回去了……”她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往外走。
问题是她才走到门口，侍应生追了上来，“这位小姐，请等一下！”
“什么……什么事……”湛清漪看着他，感觉很奇怪：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人长了三个脑袋？”
侍应生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一步，免得惹上什么麻烦，“小姐，你还没有付账。”
付账？湛清漪晃了一下，有点想吐，“付……什么账？”
一听这话，侍应生的脸色就很难看了，但还强忍着没有发作，“不是吧，小姐，你喝了那么多酒，想不付账就走？看你长得那么漂亮，穿得也很体面，难道会在乎这几个酒钱？”
“你……你说我漂亮？”湛清漪呵呵一笑，很傻的样子，“你觉得我……很漂亮吗？”
侍应生怔了怔，“原来是个疯女人！喂，别装傻卖呆，付账！不然别想走！”
他一变脸，湛清漪也火了，指着他就骂，“你、你敢凶我？！你、你知道我是谁？！我、我是黎总的保、保镖，我、我年薪二、二十---”
“你可拉倒吧！”侍应生显然不认识湛清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