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传进耳朵里,顿时让黎子阳无比心安,微笑着合上了电话。到现在他才慢慢体会到,等待有时候是一种幸福,而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无可等待。
半个小时后,湛清漪施施然走了过来,今天的温度不太低,她穿了一件长到脚踝的暗紫色风衣,脚上一双半长筒黑皮靴,这一身扮很适合她庄重神秘的个性,自然又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黎子阳一看见她这身扮,未语先笑:因为这件风衣和这双靴子是他替湛清漪看中了,并陪她一起买下来的,可惜湛清漪总说穿成这样没办法在有突发状况的时候,很好地保护黎子阳,所以一直没有穿。今天倒好,她主动穿了出来,还真是有心。
“笑什么笑,不好看?”湛清漪白他一眼,很潇洒地甩了一下风衣下摆,“那,黎总,你要说不好看,可就是自耳光哦!”因为这身衣服是他陪湛清漪去买的,人家本来不想要,因为于她的职业不符,但他好说歹说才劝得她买下来的,今天是第一次穿呢。
“很好看,”黎子阳颔首,满眼的赞赏之色,“我对自己的眼光一向不怀疑,我巴不得你天天这样穿,多养眼哪。”
“还知道说笑话,看来你没什么事,”湛清漪扬了扬下巴,“我进去开车。”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