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本来想说的,话到嘴边却改了口,“我跟他就一面之缘,麻烦你,我头疼。”
苏景天抱着胳膊看她,沉默了一下,才拿起笔来,“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他看出来了,湛清漪有事情瞒着他,肯定也瞒着黎子阳,最近黎家发生的事太多,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所有人都在打黎先生遗嘱的主意,他虽然从不过问黎家的事,但做为黎子阳的好朋友、好兄弟,还是会替他担心的。
湛清漪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一些事,“苏哥,姓初的----”想了想又觉得这样称呼人家太不礼貌,赶紧改口,“我是说初先生这个人,为人怎么样?”
苏景天头也不抬地写处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给人很宁静的感觉,“他小时候常跟我一起,傻得可爱,长大了,心眼儿也多了,年纪虽然轻,却很会洞悉人心,最擅长四两拨千斤---”
听到这一句,湛清漪瞠目:四两拨千斤?“他很能打?”真是看不出来,初名扬还是个功夫高手?可是不对呀,他要真这么能打,昨晚又怎么会让人追得找她避难,连衣服都没顾上穿?
“你看他像吗?”苏景天好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的意思是说,他很会避重就轻,总之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