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辰打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湛小姐,大家都是爽快人,何必藏着掖着,我找你当然是为了遗嘱的事,怎么样,你那边有什么眉目了?”
湛清漪学他不正经的样子,挑了挑眉,“还能有什么眉目,我整天跟黎总一起上下班,没去过风影,什么也不知道。”
“不见得吧,”似乎早料到湛清漪不会直说,黎子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那天不是跟乔子炎打过照面,没问他保险箱的事?”看他那样子,意思就是说我可什么都知道,你不用想瞒我。
湛清漪一怔,突地想起跟乔子炎在大街上打了一架的事来,眼神已开始变冷,“怎么,黎副总也玩跟踪我这一套,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废话,你不一样信不过我,大家只不过互相利用而已,说那么恶心的话做什么!黎子辰没心没肺地笑笑,拿起烟盒来,又想起刚才已经抽完最后一根,又放了回去,“湛小姐,我们要想合作,就要坦诚相见,不然是不会成事的。这么说吧,风影那边也有一些人是替我做事的,他们已经打听到,保险箱就放在乔子炎的卧室里,怎么样,你有没有办法拿到?”
什么?“卧室?”湛清漪微张着口,有点转不过弯来,“你让我去乔老大的卧室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