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装的。
那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的目光又移回黎震霆脸上去，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坚强的老人到底唱的什么戏了。
人家急，黎震霆可不急，眼里闪着洞悉一切的光，“子辰和子阳都是在我面前长大的，我对他们是一样的疼爱，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如果硬要说有失偏颇的话，就是我对子阳要求得要严格一些。”
“应该的。”所有人都没有接话，湛清漪想也不想就跟上一句，还用力点了点头，相当明白似的。
为什么这么说？黎子阳奇怪地看向她，虽然没有问出来，但意思绝对是这样。
“你知道？”黎震霆回过头来，眼里有淡淡的讶异，大概是没想到湛清漪接话接得这么顺畅，他也很想知道她的想法是不是跟他一样。
“啊？”湛清漪愣了愣，才明白黎震霆问得是前一个问题，点了点头，“是啊，就是应该的，子阳的身份毕竟不同于黎副总，我想他从小到大都很让老爷子省心，因为他能够做到‘慎独’，可黎副总做这个位子那么理所应当，就算他不肯好好用心做事，老爷子你总想着可以多庇护他一些，自然不会对他要求更多。”
这段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有点愣神，齐齐瞪着湛清漪，都没了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