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雷山脉,邢州南的房间,惨叫声过后。
“你这个祸害,怎么祸害到我孙子头上了?”江河气急败坏的说道。
邢州南摸了摸脸上的淤青,肿胀着脸说:“我就知道他是你孙子才这样帮他的!你竟然还好心当做驴肝肺。”说着邢州南还用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
“帮他?哪里帮到了,现在秋儿这个样子,你觉得是在帮吗!”江河把叶秋抱起来,一脚踢开邢州南的房门,抱着叶秋出去了。
邢州南极其委屈,心里嘀咕着:本来就是帮,还不分青红皂白。
抱起徐秀,一路跟着江河的脚步前往落雷山脉的中心地带。一边走一边说:“真是吃力不讨好。”
两人速度很快,没一会就来到了中心之地的房间内,江河回头看了一眼邢州南,邢州南立马不敢讲话了,但是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抗议。
江河给叶秋把了把脉,然后灵气灌体而入,经过叶秋周身,发现伤势并不是太严重。
“幸好秋儿这一次没事,否则的话,你就看你还有没有命在这捣鼓丹药。”江河一改平时和蔼的口气,对邢州南严肃道。
邢州南把徐秀放到床上,对江河没好气地说:“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女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