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同属宗主教导,可有个师兄弟之名,何必这样争锋相对,白白损失自家力量,徒惹外人嘲笑。”
慕容血痕面目清秀,笑吟吟地看着江河,并不回应陆终。
江河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看向外面,背对着几人说道:“我与宗主之间,又岂是这等虚伪之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旋即,江河又说了不少故事,直听得陆终等人讶异不已。
只有慕容雪痕听了面不改色,依旧是面带笑容,和煦至极。
“没想到城主与宗主之间还有这等情谊,当真是难得。只可惜,现如今宗主未在宗中,又消失十几年,并未告知我等其中意图,实在是难以揣测。”三长老温叔虞朝着江河一拜,细细说道。
“好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莫要带偏了我们今日之目的。”慕容雪痕没有再给他们机会多啰嗦,坦言道。
温叔虞回到座位上,看着慕容雪痕,陆终端起茶盏轻轻吹着,江河整整衣袖,回到上座,再无多言。
慕容雪痕见得几人终于安静下来,直截了当地说:“江城主,姑且再尊称一声江城主,今日若是再得不到我想要的,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在座几人都熟知慕容雪痕是什么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