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半山之上,山下百姓,便是身强力壮的,上这雪山,也只能上到下半部,到了瓶身,便再也上不得。”
马扎纸心道:“先不说怎么出去,眼下在此藏身再好不过。”于是又再次拜谢赤云道人。赤云道人连连说道:“你也别三恩四谢的,弄这些繁文缛节,不必在此絮絮叨叨。”赤云道人快人快语,性格倒也豪爽。
马扎纸道:“道长如此说,我便不再提,只是还有一事,望道长帮助。”赤云道人拿起酒葫芦,往嘴里倒,可这葫芦里哪还有半点残酒,赤云道人鼻子一耸,唉了一声:“你说吧,只要能帮的,我都帮,可惜没了酒。”这后半就更是自言自语,马扎纸哪知赤云道人话中意思,便将生不欢屠村,自己带着裴书白逃了一事,悉数告知赤云道士,止隐去了裴书白身份。
赤云道人叹了口气:“这四刹门行事,近年来越来越猖狂。你且告诉我,这小娃娃到底是谁?”马扎纸别看是粗人一个,但此番经历,也自长了心眼:“这小娃娃是我儿子。”
赤云道人嘿嘿一乐:“你莫要扯谎,你且跟我说实话,你们带上来的那把剑,我可识得。”
马扎纸一愣,心道:眼前这个赤云道人别看邋里邋遢,胖乎乎的其貌不扬,却是一个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