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往更高的山上走,比谁上的高,最后二人下来的时候,全部脸色惨白,问他们俩谁赢了也不说,只是都不让我往高处去,平日里我出门玩,也都告诉我可以往下走,但不能往上去,而且打那以后二人便再也没有比过上山了。”
“那是碰到什么危险了吗?”
“碰到什么爹爹也没说,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估计是这倒瓶山越往上越不好爬。”
裴书白不再问下去,公孙晴正待说话,只听赤云观外人声响起:“晴儿,你们快快出来吧。”
公孙晴笑容立刻在脸上绽放:“爹!是爹爹他们回来啦。”说完便拉着裴书白往院外跑,刚一出院门,便见到赤云道人和公孙忆二人在观外站定,再看二人模样,已然没有此前返回时的那种洒脱,赤云道人头发散着,衣襟胡乱掖在一起,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如苍鹰的雪雀,公孙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鬓角凌乱,胡须粘雪,赤袍也是污秽不堪,周身还有雪雀羽毛,公孙晴连忙上前,一把扑到公孙忆身前,大眼睛里晶莹闪光竟要哭出来:“爹爹,你怎么了?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公孙忆蹲下身来,将公孙晴小手拉着,不让她往自己怀里扑:“好晴儿,爹爹没事,爹爹能有什么事?唉。。你别往爹怀里钻,我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