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步摇点缀额间,繁重的头饰使清儿更加紧张,过了今日她就是颜兰烬的人了。
红盖头遮上了容颜。
母亲拉着清儿的手,不停的唏嘘感叹。
六年来她担惊受怕了日日夜夜,女儿终于要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跟战场永别了。
闺房里面虽然忙碌也算是清静,可是外面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请帖就送出去那几份,还是南宫信如浪费脑子回忆起来的,他南宫家向来不屑于结交,更不在乎那些虚无的面子。更何况南宫信如自打少年时代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北方,驻守边疆。
自己在这边认识的人本来就少,那几个客人还是以前觉得关系还不错的老同窗,本来没报多大的希望他们还能够过来。
同窗还真没来几个,倒是一些陌生的面孔来了不少。
这些人都是谁啊,在厅前迎客的南宫文约可是犯了难。索性见到年长的就叫叔叔伯伯,年轻的就叫兄台。
来者都是客,一律不收礼金,这样也就不用礼尚往来。毕竟与小人一处,礼仪相待不相交。
“哎呀恭喜恭喜啊…..”
“伯父里面请。”
“这都快午时了,怎么还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