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卫生院。也就是在那一天,你救了我。”她无比忧伤的叙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这一世,她和厉盛楠结婚的那一天,你才会非常吃惊,说他们不是应该早在两年前就结婚了吗?当时我很纳闷儿,你为什么会那么说,现在终于解释得清楚了!”厉爵感叹道。
蔺夏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达蒙:“达蒙,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达蒙只是感叹了一句:“太不可思议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关键,她还是个女人。”
厉爵用手搓了搓脸颊,然后看着蔺夏:“夏夏,你后面一直在哭着喊:相公,不要……这又是什么?还有什么血祭?你知道是什么吗?”他问道。
“对的,这也是你哭泣的原因,你之前在控诉苏蓉蓉的时候,只有愤怒,并没有哭泣。
可是后面你在喊相公,不要的时候却被哭得非常伤心。可能这个才是造成你精神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达蒙紧接着问道。
蔺夏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上一世的剜心之痛。其他的什么相公,什么血祭的,根本就没有!”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厉爵和达蒙都疑惑的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