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擦掉她的眼泪,然后轻轻吻上她的唇。
“傻瓜,我是你的相公,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身。
“相公,我,很幸福!”
“我也是!”
他顿了顿,又接着问道:“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没有,我,很好。”
然后,她抬手,便攀上了他的脖子。
“相公……”好了,后面的话不能写了,大家都懂的。
他们在开满曼珠沙华的地方,把所有的花都滚死了。
第二天,这里的天空永远都是灰色的,薄雾蒙蒙的,醒来只能靠生物钟。手机也不管用,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信号。
蔺夏醒来,看见帝天齐还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蔺夏憋不住问了出来。
“没笑什么,就是看你醒来,特别高兴。”帝天齐仍然不紧不慢,似笑非笑。
蔺夏太了解他了,看他笑得那贱样儿,就知道肯定不安好心。
“还不快起来!今天还要上班呢!”她催促道。
“是,蔺大老板!”
“话说,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