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义务教育？”陈升相当疑惑，这是什么鬼，怎么从来没听过？
“是我们那，批量培养人才的机制，每一个孩子都必须经历的黑暗时光，苦逼得很。”辰凡没说谎，但说的不是同一个事情。
此人才非彼人才。
陈升有点被吓着：“批量培养人才？每一个孩子？兄弟，你是不是你们那里最顶尖的天才？”
“呵呵！”辰凡神秘一笑，而后：“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
聊得好好的，你怎么唱起歌来了，陈升无语道：“兄弟？虽然我没听过这个歌，但那个调跑得很明显。”
“咳咳！”辰凡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么说吧，像我这样的学渣，对一般的人才都要仰望了，而那些最顶尖的天才，我只听过他们的传说，连他们的背影都没见过。”
“嘶！”陈升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感觉有一股凉意从脚板直冲天灵盖！
在青少年中，辰凡已经是他见过、听过的人之中最天才的那个，而在辰凡在他家乡竟然不是天才也是不人才，连号都排不上？
这？
这他的家乡得有多恐怖？
“我到了他的家乡，连个学渣都算不